跨媒介艺术展览有哪些
举例如下:1、结合国内的现状,微博平台形式众多的自媒体,通过多样的艺术表现形式进行参与:例如短视频形式(@papi酱、@张猫);写实漫画形式(@匡扶摇)等等形式。在此背景下,利用现有技术和有限资金参与草根作品制作,来更好实现草根创造性与媒体业的碰撞。2、将电影以及其衍生产品,如漫画、游戏等系列作品作为一个跨媒体叙事的案例来审视。大家熟知的《星球大战:启示录(Star Wars: Revelations)》就是一部由粉丝拍摄、创作并在网络上分享的40分钟“电影”,它不仅有预告片,还有海报以及自己后期的特效处理,制作十分精良。
3、超文本和跨媒体应用作品《白宫风云》《黑道家族》。在跨媒体叙事方面,跨媒体叙事是随着媒体融合而生的一种新的审美意境,叙事者从提供消费者参与的机会来考虑整个故事的架构,从而引发粉丝知识社区的积极参与。
传播学基础知识层次
1、传播学与社会学在西方,人们曾将传播学看作是社会学的分支学科。我们知道:社会学是以社会组织、社会行为、社会问题等为研究对象,范围较广泛;而传播学着重研究传播过程、传播行为、传播意识和传播关系等现象,对象较集中。
2、传播学与心理学在传播学的形成过程中,心理学曾经助一臂之力。作为研究心理活动规律的心理学,是通过挖掘传播现象发生的内在动力和情感因素来充实和丰富传播学研究的内容的,从而使偏重于宏观研究和过程研究的传播学能够从微观研究和心理研究方面得到取长补短,显得更具活力。
3、传播学与人类学传播学与人类学都是“关于人的科学”,目的都在于描述和解释人类这一特殊的横跨整个地球和贯穿整个历史的自然和社会现象。人类学的主题是研究人类的躯体和文化的各个方面,传播学的主题是研究人类的传播行为和文化世代流传的基本媒介。
我也经常去观看艺术展,其实说实在话要说巨大的差别,我有时候也体会不到,但是每次去观看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在看艺术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欣赏美那欣赏美总是能给人带来愉悦的。我觉得如果你想要去好好的观看一场艺术展,那么事先还是需要做一点准备,如果你抱着无所谓的心情,走马观花的看,那肯定看不出有多大的差别,也没有办法获得一些美的享受。我每次去博物馆看展览的时候,其实提前都会做一些准备,我会去看一看这个展览的主题是为了表达什么,为什么设置这样的主题展览中的作品都是由谁所创作的,这些艺术家他们的背景大概是怎样以往的作品是怎样。其实只要稍微浏览一下,你对这个展览的整体内容就会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了,在欣赏的时候,更能够体会艺术品所表达的意思,整个展览也会更有趣。如果事先没有任何的准备,那么进去可能就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即便你看得再深再久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有的时候我觉得看艺术展其实并不是为了获得什么,仅仅是一种休闲的方式。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艺术形式,那你可以换自己感兴趣的方式方法去休息,没有必要非要去看什么艺术展。艺术是一个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很难说清楚谁好谁坏,其实全凭感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们对于艺术作品,其实应该抱有更高的尊重和包容。
艺术创作类型与范围被拓宽,在跨学科领域出现许多新型艺术形态。例如,在美术与舞蹈的交融地带,产生了以互动表演、装置与行为等艺术形式为代表的互动舞蹈项目;在影视与舞蹈的交叉领域,出现了专门为屏幕而存在的舞蹈实验短片。其次,艺术创作方式被颠覆并再造,跨界协作成为主要的新媒体创作手段。在新媒体舞蹈的创新实践中,艺术与媒体、科技,乃至生命科学的边界被不断地打破与重组,单一学科背景的艺术家已无法独立完成此类艺术创作。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媒体实验室甚至这样宣称:“艺术家已经没有权力了!因为传统艺术学院并不教科技,所以,他们不能利用科技方法来创作,这是主要问题,这也是为什么MIT媒体实验室能够特立独行的原因。重要的是,这是个科技和艺术共同携手创作的地方。”①而创作手段与创作技术的变革,也进一步模糊了创作者与接受者、艺术家与传播者的传统边界。网络计算机技术的成熟与普遍应用,使“人人都是艺术家”变成了现实。一个没有经过系统舞蹈训练的艺术爱好者,可以借助“网络编舞”等新型创意传播平台参与到专业化的新媒体创意实验中去。同样,一个没有专业电影导演、摄制训练基础的年轻人,也可以通过“所有人对所有人的传播”方式将自己的处女作迅速扩散开来。2012年2月以来,一部叫做《唯我独尊》(Solipsist)的10分钟实验短片以微博传递等形式在全球互联网上迅速窜红,并顺利摘得本年度美国斯兰丹斯电影节②评委会特别奖。这部结合舞蹈、服饰、戏剧等元素的实验短片,以新媒体“手工”操作的方式制造出了惊人的视觉效果,并借助网上“口口相传”的方式实现了传播效果的最大化。诸多的同类案例告诉我们,新媒体时代特有的艺术创作和传播机制,将使传统的艺术生产-消费模式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如何通过有效的新媒体策展,推动艺术与科技融合,实现跨界协同创新,赢得传播先机,已成为当今新媒体舞蹈创意实践系统的关键性成功因素。③
一、走向体制化的“屏幕上的舞蹈”自玛雅·德琳的《一项关于为镜头编舞的研究》(1945年)之后,舞蹈艺术家、媒体艺术家,甚至是媒介技术工作者都在不断进行着各种方式的舞蹈视频创新实践。这些适合未来新媒体展览、播映和传播的含有舞蹈创意元素的视频艺术,都可以称之为“屏幕上的舞蹈”。而在长期实践中,“屏幕上的舞蹈”已逐步形成演出空间的“屏幕化”、表演方式的“碎片化”和语言结构的“蒙太奇化”等创意实践特色。首先,所谓演出空间的“屏幕化”指的是,此类艺术作品的展演空间必须从剧场舞台空间转换为各种类型的屏幕。这就意味着,“屏幕上的舞蹈”是一个专有名词,它原则上不包括对已有舞台舞蹈作品的二度创作,④而是特指“专门为镜头/屏幕而创作的舞蹈”。着名媒体舞蹈艺术学者约翰斯·布林格(Johannes Birringer)⑤曾论证说,舞蹈的演出空间已进入一个“屏幕化”时代。通过“换舞台”艺术实验,部分先锋舞蹈艺术家充分认识到了“镜头”和“屏幕”本身的创造性价值。他们发现,经过镜头捕捉和计算机软件处理,舞蹈动作可以在完全不同的时空环境里被自由重组或再造,舞蹈的“时空力”元素因此而改变。其次,“镜头”的选择性功能使舞者表演元素呈现“碎片化”特征。为适应“镜头前的表演”,舞蹈演员要更加注重表情和局部动作细节的表现力。同时,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使“虚拟舞者”和其它视觉元素也可以很方便地被用作“屏幕舞台”空间的特殊“演员”。例如,由戴维·欣顿导演、约兰德·斯奈思编舞的《鸟》(2000年)就是一个没有舞者却充满舞蹈动感的舞蹈作品,并因此而摘得该年度IMZ影像舞蹈节最佳屏幕编舞大奖。再次,蒙太奇手法使“屏幕上的舞蹈”在时空表达中获得了更大的自由。在我国,第一部比较成熟的舞蹈短片是北京舞蹈学院艺术传播系电视舞蹈专业毕业生康健飞、顾晶辉等人的《逐梦》(2006年,时长3分27秒)。该作品在全国“迎奥运”三分钟DV/动画大赛中获得二等奖。它的成功之处在于,通过“钻木取火”和“触摸广告屏”等局部动作的特写镜头,结合现实环境中的舞蹈表演,将主人公穿越时空来到北京共赴奥运盛会的故事“讲述”得惟妙惟肖。目前,“屏幕上的舞蹈”已成为国际上诸多专业舞蹈团体的“常规”作品类型,而不再是先锋舞者的一种实验工具。同时,拍摄剪辑技术及网络传输技术的普及,使很多舞者都可以很方便地创作出自己的舞蹈短片,并把它上传到网络上进行展示与交流。对于他们而言,“技术冲动”完全让位于“创意表达”,舞蹈创作的“换笔运动”已经结束。另一方面,原本以“合作伙伴”身份进入这场创新运动的媒体艺术家和技术工作人员,则开始转向技术难度更大的新舞蹈特效设计。二、“舞台上的屏幕”及其多元开放的创意实践类别在此,笔者仅以“屏幕上的舞蹈这种概括性的说法来描述各类现场的表演艺术实验与多媒体设计实践。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艺术家和工程师们就开始研究此类结合的多重可能性。到90年代,这类创意实践活动在“舞台多媒体特效”和“公共空间内的交互表演”等方面取得重要突破。从整体上看,这类创意实践活动以交互技术和多媒体投影技术为基础,追求的是“由电脑操控的声光影像系统与人体行为的结合”。[1]17目前,“舞台上的屏幕”已演化成为回归剧场空间的多媒体剧和进入公共空间的交互表演艺术项目等两个类别。(一)舞台多媒体特效设计及舞蹈多媒体剧的研发作为一种特殊的计算机辅助性舞台艺术方式,“舞台多媒体特效”已成为当今各国表演艺术家、媒体艺术家和技术工程师都愿意积极介入的一块新领地。与电影、电视及游戏中的特效相类似,舞台上的多媒体特效也需要借助计算机软件制作出某些特殊声音和视觉效果。所不同的是,投影装置艺术在多媒体舞台艺术实践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纱幕、水幕等新型投影幕布材料的使用以及对传统投影幕布的异型设计处理,都为多媒体舞台特效设计者提供了施展其创意才华的基本空间。而多种视觉形象在同一个时间里呈现某种结构或逻辑上的“空间蒙太奇”效果,则为舞台空间内多媒体介质交互对话提供了新的可能。在此基础上,具有整体或称全息艺术效果的多媒体剧开始走向成熟。我国的舞蹈多媒体剧研发以北京舞蹈学院艺术传播系策划、制作的几部中小型实验多媒体剧为代表。其中,由美国媒体艺术家约翰·克劳福德、美国舞蹈编导里萨·诺格尔、中国舞蹈编导肖燕英等艺术家联合导演的舞蹈多媒体剧《北京影像》(2006年)是中国第一部比较典型的多媒体剧。⑥该剧主要采用异型投影幕布及其主体视频内容交互作用的方法来营造“舞台特效”,并在成功营造多媒体视觉效果的同时,让舞台上的投影和演员共同参与了“表演”。舞台左侧幕布以电子声效和抽象视觉符号的实时播放为主体内容,右侧幕布以依次播放的“胡同的北京”、“CBD的北京”和“798的北京”等三个原创舞蹈短片为主体内容。右侧主题舞蹈短片讲述了关于现代化北京的三个视觉意象故事,左侧实时播映的影音特效则在提示这三个故事所发生的时代背景。在现场表演部分,以简约服装和仪式化表演为特点的舞者视觉形象,则象征着生活在国际大都市北京的现代中国人。作品中,多重时空交错的多媒体舞台特效,不但给观众带来丰富的视听感受,而且也有效传递了主创者对时代背景下大都市北京的视觉印象。可以说,在多媒体剧《北京影像》中,“技术的革新”已被成功整合进了“艺术的创造”之中。此后,北京舞蹈学院艺术传播系还在学院沙龙舞台相继推出了《女阅》(2009年)、《舞者》(2010年)和《逆光@青春》(2012年)等三部原创中小型舞蹈多媒体剧,分别从整合传播、特效设计、艺术表达等角度对舞蹈多媒体剧进行了探索。尽管这些作品还不够成熟,但从历史纵轴来,它们也反映了创作者在借鉴国际经验、推进本土舞蹈多媒体剧创作方面的递进式策划思路。可以说,从《女阅》对新媒体投影设计的局部实验,到《舞者》对投影内容与现场表演交互的结构性设计,再到《逆光@青春》以全效多媒体设计进行整体叙事的积极努力,北京舞蹈学院艺术传播系的这三个小成本制作,已经为中国式舞蹈多媒体剧创作提供了第一组完整的实验样本。(二)公共空间里方兴未艾的多媒体交互表演项目与舞蹈多媒体剧的“学院派”背景迥异,公共空间里的多媒体交互表演项目则因对社会议题的关注而成为各国政府资助体系的宠儿。在这类项目中,策划人及导演关注的焦点不再是单纯的艺术创新或艺术表达,而是社会公众对艺术的参与问题。这种以交互技术为基本载体的“交互表演艺术”彻底颠覆了传统的观演关系,观众成为其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澳大利亚昆士兰科技大学(以下简称QUT)创意产业学院资深舞蹈及创意产业教授切丽尔·斯多克博士策划并主持实施的大型公共空间交互表演艺术项目《身在异乡》(2008年)就是这方面的一个典型个案。项目以网络时代人的身体漂移为主体,将昆士兰科技大学创意产业学院的主楼、广场和周围街道设计为主要表演区域。项目以“空间蒙太奇”为主要结构方式,通过舞者在QUT外空间的即兴表演和QUT内多媒体交互表演,诱导社区民众进入主创者实现设定的立体交互空间“观赏”或“参与”表演。最后作品以QUT教学主楼外墙大型LED新媒体展板为“结点”,使各个空间内不同层面的交互表演节奏加快并在高潮点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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